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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锤迷上GTA V梗

果然写甜饼最容易，一个神速狂飙啊～可是还是比预期写得多

机器宝宝表示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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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haw坐在家中沙发上，双手握着代表性黑色的摇杆，专注地控制著60寸电视里在街道上奔驰的黑色超跑，再一次又一次高速冲下下坡而飞到空中的车子撞击柏油路摩擦出刺眼的火光时，胜利性地笑着。

     而Root简直无法再忍受自己女伴长时间坐在沙发上打电动的行为了。

     是，她也是名长时间待在家里打电脑的黑客，但那都是有目的性的，就算是为了打发时间而骇进五角大夏也是完全有目的性的。强行进入某个系统取得最高端的控制权、更改系统代码、或者干脆摧毁整个系统。

     都是有目的性的。

     不像某个只会一天到晚开着车子到处乱闯乱砸的家伙。

     「Shaw.」这是她第一百零一次站在沙发边叫著这名字。

     「What?」对方显然不以为然，画面右上方的星星增加到两颗，玩家依旧很享受撞坏消防栓和路灯的快感。

     「We need to discuss your time schedule.」Root的语气中和围在胸前的手臂透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Why?」俊俏的眉间突然有些紧皱，但显然不是因为Root的质询而是因为星星又增加了一颗，跑车后头开始有了鸣笛警车的追寻，和收音机吵杂的音乐融为一体，成为更吵杂的声音。

     而Root讨厌会无辜伤害耳朵的声音。

     「Shaw. Stop the game and look at me.」

     说话者鲜少露出相当不悅的表情，通常只是装出一副需要人抱抱的撒娇式不悅，不像现在的严肃。她试着走进使正面几乎是贴在沙发的扶手，以为这样就能增加一点威吓力。

     可是，哈！当然是没有。

     Shaw是在上回看到可说是史上最宅的号码正在家中玩这片游戏后起了兴趣的，简单地上网查看游戏画面便立刻逼迫The Machine把60寸的4K大电视、PS4、和游戏片送到家中，而且还要準备成可以随时开始游玩的状态。

     起初Root不以为然，毕竟解决完号码或难得没有号码的日子里，他们确实就是在家混过一天（有时Shaw甚至会无聊到直接去补眠），而且这游戏的确很符合Shaw的喜好——开车、揍人、和一些犯罪。刺激满点，自由性极高，地图根本大到跟真正的美国一样，可以干各式各样的非法坏事和各种小队在现实生活中不允许做到的活动，简直是在一个虚拟世界里生活。每个人都有自个儿的喜好，对吧？可是后来Shaw竟然到用餐时间都可以继续坐在沙发上动着她因握枪而长茧的手指（Root甚至觉得她现在手指上的茧都是靠按键来的），不时受游戏内容痴笑，Shaw怎么可以为了她、食物、枪、和Bear以外的东西笑！还是痴笑！

     接着她开始会在处理号码的时候蹦出几句奚落任务的话，特別是在跟监时。而那些奚落任务的话当然和游戏有关，例如她会在被要求乖乖待在车上观察号码时说：「要是在GTA里我早就直接开车冲撞那间房子了。」在被提醒不能随意闯红灯时说：「GTA里才没有号志灯这种东西。」在被Harold制止拔枪行为时说：「GTA里射死路人也只会多出一颗星。」在终于解决任务后一脸愉悅兴奋地说：「终于可以回家玩GTA了。」

     Root逼自己从愤怒的回忆中冷静。

     反正现在就是这副画面了。这副持续了将近一个礼拜的画面。解决号码后回家的第一件事除了吃饭就是玩这什么Grand Theft Auto 5，连上床时间也晚到黑客累的不想催促，明明平时会熬夜晚睡的是她啊！

     然后床事什么的，当然是完全没有！

     「Sameen Shaw!」Root忍住想直接叫The Machine停止电源供应的冲动，「Stop the game or else I’ll ask her to do so!」

     Shaw受到威胁后终于立刻按下暂停键，不悅地转头看着Root，死鱼眼中带着极度不爽，而这又令后者更加愤怒。

     「已经一个礼拜了，妳整个只会想着这游戏，解决号码还不够累吗？」

     「Not as fun as this.」

     「这一点目的性也没有，」Root缓缓逼近，Shaw快速反驳：「有很多任务。相信我，也是很花时间精力的。」

     Root简直要被打倒，Shaw竟然说游戏很花时间精力？这对黑客来说根本是小菜一碟，简直是侮辱黑客的能力，而且她竟然愿意花费时间精力在虚拟的游戏世界里，instead of her girlfriend?

     Ugh, excuse me?

     「那我呢？我就不用花费妳的时间与精力吗？」黑客瞪着水汪汪大眼想再给特工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却看见对方动动手指从暂停介面恢复，进到人物画面存档，然后起身走到她身旁，死都不肯看着她的眼睛低喃：

     「我饿了。」

     想当然，化为史上最强娇妻的Root怎么可能拒绝伴侣肚子发出饥饿声音的要求？

     「I can’t believe she actually choose to spend all of her free time on gaming.」长腿平放在长椅上把原是双人座的空间整个填满，「你有碰到类似的问题过吗，Harry?」

     坐在电脑前似乎很专注办公的男人明显尴尬地吞了吞口水，坐姿端正动作却僵硬地转头：「Sorry, what exactly is the problem, Ms.Grove?」女人像小孩被抢糖后小声低吼一声，身边围绕低迷气氛地将头靠在事先放在扶手旁的枕头上。

     Shaw和John目前正在外头处理号码，地铁里只有丧了气的机器交换介面和藏不住紧张的机器创造人。

     「Sameen最近都沈迷於那个游戏。」Root无神地盯着地铁挑高式的天花板，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黄灯下更使人更分神。「饭可以晚吃，觉也可以晚睡，游戏的地位是不是胜过我了呢Harry? 我对她来说是不是只是个煮饭婆？」

     Finch眨眨眼想办法从对方的话中寻找重点，手指从键盘上退下，尽量保持专业性地看着盯着天花板和自己的手的Root说：「我觉得Ms.Shaw只是难得遇到了她有兴趣的东西，就像她不了解我们对书籍的喜爱一样，我们或许也看轻了她对于游戏的狂热。」他抿了抿唇，希望谈天对象能至少转过头来，「也许再过一阵子就会恢复了。」

     「那如果永远不会呢？」Root卓卓逼人的态度令大学教授颇苦恼，「书没有看完的一天，游戏也没有玩完的一天啊。」她自暴自弃地放下手，眼神空洞，连自己叹气了都不知道。

     「我相信Ms.Shaw不是那样的人的，」这话成功引来了发问者迟缓的注视，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瞪大厚重眼镜下的双眼，尽量让自己接下来的语气特別温和：「我是说，毕竟，妳对她如此重要。」他祈祷自己没有说错话。

     「而且Ms.Shaw也只偏爱那款游戏不是吗？」

     Root沈默了几秒，突然从不怎么舒服的躺姿起身，缓缓走向Finch，教授觉得自己的comfort zone正一步步被吞蚀。

     「John从没这样过吗？」

     眼镜下的眼睛因干涩和短暂的不解又眨了眨，接着男人的脖子染上了一点粉红，表情为难表示不想透露太多私事，但最后还是艰难地开了口。

     「通常我们会各做各的事，例如当他在看运动频道的时候我会坐在他身旁看书⋯⋯」

     「可是不会完全忽略你的存在，对吧？」亦有所指的话令粉红攀到了脸颊，男人赶紧转头离开女人的注视。

     「嗯⋯⋯是没错⋯⋯」

     Root皱起眉头气愤地摇了摇头，语气不像在提议更像是命令地对着电脑说：「Sameen需要更累人、但不是更危险的任务。」

     The Machine的主机板因感到威胁而震动了几下。

     最近的任务居然从无聊升级到了累人等级，不是号码特別爱跑就是特別爱闹，而闹的方式又非常的幼稚孩子气，不是完全喝醉、就是吵著要远在地球另一头的前女友，这令一直讨厌幼稚行为的Shaw在不能直接射穿对方膝盖下精疲力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忍到远在美国西岸的好几个任务结束后才向待在基地里的黑客进行完整的抱怨。

     而黑客之中，当然包括这阵子以来从没主动联络她的Root。

     「到底有什么病？为什么这种任务不是派给有更多人手的新小队？」Shaw一下飞机就开启公共频道询问，一手拖著简直没有额外重量的行李箱，一手拿着护照，身旁因为腿长而悠哉迈步的John听到队员急躁的语气后转头看了她。明显频繁许多的步伐。

     「很抱歉Ms.Shaw，不过新小队目前在处理更棘手的号码。」因为听到特工不满而停下批改考卷的动作的教授由衷感到不安，「在英国。」他补充。

     「I don’t care. This is beyond exhausting.」John给了Shaw一个脸色，上头写著 “其实没那么糟”，Shaw也给了John一个脸色，上头写著“You better shut up”，他才笑着停止。

     「Nice to hear you too, Harold.」John自顾自地说，可想坐在地铁站电脑前的男人应该娇羞了几分。也的确。Finch过几秒后快速切换到专属频道，低声却藏不住甜蜜地回覆：「Nice to hear you too, Mr. Reese.」

     John脸上立刻洋溢出幸福的表情，马上惹来Shaw的白眼。「That’s gross, you know.」

     「Where’s yours?」John依然笑着，「Haven’t heard her voice for a while.」

     他指的当然是时常在公共频道上公然调情的Root。

     Shaw接下来的沈默不已引来John的好奇，而他过於好奇的调调和表情十分欠打。

     「妳们吵架了吗？」

     「No.」Shaw非常肯定地说。

     「冷战？」John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Mind your own business.」Shaw翻了白眼，走进出海关的队伍里。

     「I don’t have much to mind actually,」John也跟著进来，语气中似乎还带有些骄傲，「we don’t often argue.」

     「I don’t want to know anything about your relationship, okay?」

     「But maybe you should care more for yours.」银发男人亦有所指地话令Shaw有些紧张，一些些而已。他看见比自己矮许多但身手非凡的特工应该是在为自己的恋情烦恼的模样就觉得可爱——当然是朋友上的觉得可爱。

     「她没打给我过。」特工像是鼓起勇气般后喃喃地说。

     「有发生什么事吗？」John表现出较严肃的一面，「在任务开始之前的事。」

     「No.」Shaw皱著眉眼睛朝上看像在思考，接着小幅度地摇头，「Wait, maybe there is.」

     John只是一直用炙热的视线要她说出来。

     「Okay okay, I think I got too into gaming.」她不耐烦地跟著队伍动向往前，想到这趟任务里似乎都没有提到那游戏。她神情不自在地补充：「可能忽略了她。」

     「For how long?」男人挑起眉，想办法继续用严肃的表情掩饰看到小情侣吵架而感到有趣的真实面。

     Shaw想了一会儿。

     「……A week?」她迟疑地说。

     「Then you better be prepared to comfort her for a week.」男人漫不经心地说，脸上又是那个讨人厌的笑容。

     「What?!」她居然要经历比等过海关更惊悚的事。

※

     离开机场后，他们两人的首要目的地并不是各自的家，而是回到地铁。

     「Nice to see you two back, Ms. Shaw and Mr. Reese.」

     进门的瞬间就受到来自仿佛是自家老板的Finch的招呼，他居然热情到费力走到地铁门口，这可真是特別。Shaw的满腔怒火显然没有因为Finch的举动而退烧，反而觉得是在转移她的注意力。

     「You haven’t answer my question, Harold.」

     Harold能感觉自己从尾椎一路到颈椎的一阵冷颤，脸上依然坚持要露出一个温文儒雅地笑容说出不那么好听的话：「Yes, my apologize for that. 不过恐怕这不是我能回答和解决的问题。」

     John转头看了看呆愣住的Shaw，似乎对于自己还未有机会和Finch说话而失落。

     「所以？」

     「所以，呃，就得请妳问问Ms.Groves了。」

     所以Shaw现在在家门前了。

     她一脸无奈地按了门铃，对，她没有带钥匙。而且铃声居然如此幼稚，就不能设成铃声该听起来的声音吗？

     门过不久后开了但也只是打开了而已，并没有人帮忙敞开点，也却没有人探头出来，就只有让黄色的光线随着隙缝透出来，让待在外头的Shaw感到十分错愕与狼狈。

     她拉着行李额外动作不自觉小心地推开门，没在客厅看到任何身影，沙发上也没有坐过的凹陷，若不是有颜色温暖的灯光帮忙，这里看起来就像一个被人荒置已久地空间。

     关上门后，灵敏的鼻子闻到了肉类被煎煮过的味道，她朝厨房的方向看去，灯确实是亮的。

      Shaw从来就没有这么害怕厨房过，毕竟那一直以来都是提供和烹煮她最执著的食物的地方，偶尔也是不错的性爱场所。

     她吞了吞口水，放下行李，往厨房走进。

     一个熟练煎著牛排的美丽身影驻足在炉前，棕色卷发随着动作晃动，画面竟让她有些失神。

     她站在靠在厨房入口处的墙上故意出声地咳几声，女人才终于将头转侧。

     Shaw发誓，她从没看过有人的脸上，仅仅是侧脸上，就能同时集结美丽、冷豔、与知性。噢还有一丝被掩盖的柔性。

     「Um，妳怎么都没打给我？」 她尝试开启话题地问。

     「Too busy.」女人将牛排翻面，面无表情地移动着不断流出肉汁的牛排。「But at least I cooked steak for you.」她的脸上挤出了一抹浅浅的、难得僵硬笑容。

     不过还是很美。

     「Um yeah, I can see that.」

     接着又陷入沈默，Shaw甚至能感觉到手心冒出手汗。她们确实有争吵过几次，但没有一次拖了这么久，也没有一次包含这么多沈默，通常如果是Shaw生气Root就会撒娇地要她原谅她，之后可能来场和好式的交缠，如果是Root生气Shaw通常会⋯⋯

     她好像没真正道过歉，好像都是Root最后选择原谅。

     想到这Shaw的头更疼了，她看见Root把厚重的三片牛排放到盘子上，拿出两双刀叉，接着把火关掉。Shaw主动把东西全拿到餐桌上，过程中Root只说了声谢谢。

     她居然说谢谢？！非常不寻常。

     餐桌上Root并没有动牛排，而是吃着準备好的满满一碗沙拉。她疑惑地看着对方晚餐，女人感受到视线而抬头：「Its vege-night.」

     「Oh, right.」她又再度埋首於烹煮十分恰当的牛排，发现自己挺怀念这味的。

     解决晚餐后，Shaw又主动说要洗碗，因此Root就先去洗澡。洗碗的过程中她有试着询问The Machine关于Root的状况，但不知怎么搞的平时聒噪的要死的机器居然一声不吭，根本是要让她独自面对大魔王。

     Root洗完澡后上身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而下面似乎什么都没穿，微红的大片肌肤从领口露出，当然谁能忽略那完全没有遮蔽物的大长腿。她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接着当Shaw终于走远后听到的是一阵吹风机的声音。

     Shaw刚才就已经将碗盘清洗完毕也把行李都整理好了，却在敞开的臥室房门外看到这景象。

     谁能忍住。

     在Root吹头发的这段时间里，Shaw有意识地避开客厅那个空间，更準确来说是避开想开电视制造点声音的冲动。

     不可以，她绝对不可以开电视。

     她开电视了。

     其实是Root要她开的，并且是一脸自在地提议。

     电视上一直以来都没有Shaw感兴趣的节目，Root有时候则会为了家里的吃货看看美食频道，但实际做出那些料理的机会很少，毕竟都很花时间。

     两人非常尴尬地坐在沙发上，Shaw的坐姿唐突的端正，Root的是意料之内的随性，把身子倾斜靠在沙发扶手上，这姿势不仅让Shaw担忧脊椎问题，也使两人之间的距离更遥远。

     在没有人愿意动遥控器的情况下过了十几分钟（居然能连广告时间都忍住不转），终于Shaw开口了。暴躁地开口了。

     「I can’t do this!」她起身的瞬间连带拿起了遥控器，胡乱转到至少有节目、而不是美白牙膏广告的一台，转身看着有些反应不过来的Root。毕竟刚才的动作太快速了。

     「Root, I’m—」她停顿，接着难为情地继续说：「I’m sorry.」

     「I’ll stop playing that game.」Shaw感觉到手心冒出更多冷汗，她知道自己不擅长道歉，并且不喜欢缓慢的交谈过程。

     「I’ll throw the game away.」

     「I’ll throw the video game console away.」

     「I’ll…」她不确定电视是否也该丟掉。

     「You don’t have to stop, if that’s too grudging.」Root勉强挤出的笑容令Shaw内心感到更多名为罪恶感的东西，一个二轴似乎不该拥有的感觉。

     「No, I’ll really do it.」

     「Sameen.」Root缓缓向自己靠过来，Shaw能感到一股淋浴完后的热气一同迎来，迷离的双眼和敞开的领口冲击著视线。

     她时常听到女人轻暱地叫自己的名字，斗嘴时、撒娇时、诱惑时、高/潮时⋯⋯

     不过没有像现在一样，如此甜腻却陌生。

     「I will.」

     看到Shaw意外坚持的模样，Root忍不住笑了。

     「我不生气啦，我只希望妳別把时间都花在游戏上，至少別把原本和我相处的时间⋯⋯」Root拉住Shaw的手并放到自己颈肩处的动作轻松自然，「都拿去给那个破游戏。」Shaw因为听到语气的凝重而僵硬，不过女人很快就转回来了。

     Shaw的手被拉到锁骨处，碰到那异常温热的柔嫩肌肤时腹部里的闷热也升了温。

     「You hear me?」

     女人拉着Shaw的另一只手来到自己的脸颊，还故意将脸往手掌上倾倒。

     「...Yes.」Shaw感到口干舌燥地用口水湿润喉间。

     接着女人双手用力地将Shaw小小的身子拉向自己，双唇便紧紧贴在一起，开始激烈的交换口液，像两只交纏的野獸。

     Shaw单膝跪在Root两脚之间的沙发上，双手早已自动摸向其他部位，她在两人双双倒向沙发时隐约听到一句诱人的低喃。

     「Good.」

※

     「This is better than games.」

     Shaw两手握着方向盘，油门直直催下，双眼全是兴奋的情绪。她们正在纽约某个人车都稀少的夜晚路上狂飙，号志灯全是绿的，跑车轰隆的引擎声响彻整条街道。

     她没有将游戏和主机丟掉，不过上头已经佈上灰尘。

     最近的新欢好玩多了。

     「Told you.」

     Root紧紧抓着上方的把手，努力稳住情绪地笑着，抚媚地眼睛和Shaw的视线扣在一起。

     她爱死这种特权了，更爱玩游戏时有人在旁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