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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滚乐团AU

暴躁鼓手Shaw X 文青（误）贝斯手 Ro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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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卡文中

文有越来越短的趋势

作者需要养分（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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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ut at my best, I am the worst

     It's a curse

     诊所位于大楼第十层楼，随着一声温和简短的警示铃，来自外头的光线毫不留情地探入方正空间，简约不失典雅的柜台映入眼帘，和记忆里却略有差距。

     一、二、三。

     电梯里，Root自在地靠在墙壁整理头发，五指由上往下顺开一袭波浪卷发，精灵般的眼眸不时对站得僵硬的鼓手拋媚眼，十层楼不多不少正好能让真实身份仍未知的贝斯手整理仪容、调情、和回覆简讯。Shaw吞了吞口水，无声的环境反而令心情更加焦躁，密闭空间内弥漫着对方沫浴乳外的独特香气，是Shaw在啃食女人玉体时能品嚐到的那股香气，那骚弄鼻腔、滋生唾液的香气。来自三方感官的刺激总使她压抑不住欲望。

     灯光是黄是白、等候桌是圆是方、忐忑的心是生是死；其实关于诊所的记忆并没有Shaw想像中那么清楚，印象中和Turing来过的次数少于十次，独自前来的次数更是少于五次，不是在特別的日子接送下班，就是在特定的日子教训毛手毛脚的病患。

     四、五、六。

     正因了解心理谘商的工作需要极度隐私，Shaw才向来对Turing的工作内容保持不过於深入谈话的舒适距离。饭后从来都略过工作话题，除非Turing有意想提，这不仅是身为伴侣的尊重，还是她爱人的表现。

     如果她还记得爱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七、八、九。

     舍不得视线从萤幕离开，Shaw又在距离半米内的行动装置上看到了那叫人依恋的名字，

     呼吸困难。

     那是爱吧？

     十。

     Shaw不著痕迹地倒抽一口气，站在前方的Root连反应的时间都来不及、身旁性急的团员便大步离开了这气氛诡异的电梯厢，留下一阵虚幻飘渺的气流。

     看着Shaw的背影，Root扬起了一抹宠溺多于无奈的笑容。

     「妳想见她吗？」

     Root在等候区向明显焦躁不安而用双手拍打大腿的鼓手问道，规律急促的节拍并未影响到Root的好心情。她看到Shaw几乎是在她开口的同一秒钟停止了动作，双手不自然地放下。

     「我突然有选择权了？」Shaw几乎是咬著牙说出来的。

     「有，而现在则是使用它的最佳时机。」Root温柔地替Shaw拨开了龙须，Shaw没有退开。她因为能更清楚的看到那张俊俏脸庞而笑了。

     Shaw沈默了不只十秒，只有两人的等候区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紧张情绪。

     「我不打算。」

     「我也没打算让她见妳。」

     Root在起身的同时这么说，接着转头给了错愕的Shaw一个自信过剩的眨眼。身高优势让站著的她显得更高挑，角度让灯光照应的棕发偏向金棕色，长腿在无人提醒下走到心理医生的办公室门前。低头，卷发盖过了她精致夺目的侧脸，

     「Samantha Groves.」

     Shaw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听到Root人性化的名字，即便有极大可能只是个化名。

     她第一次听到Root的名字，居然出自於他人口中。

   Your eyes are lined in pain

   Black tears don't hide in rain

     「早安，Ms.Groves，一阵子不见了。」

     「是，确实是一阵子了，Dr. Turing。」

     Turing的声音依旧如此温文，和Root略有不同，那过於禁慾的声线简直令Shaw抓狂。

     过程是一段枯燥乏味的例行问答，包括最近的饮食、心情、运动量、性生活。

     这也令Shaw抓狂。

     「妳在证券交换所的新工作适应的如何？」

     「好极了。工作上的伙伴十分热心。」

     Root口袋中的窃听器一度断讯，Shaw不悅的皱起眉头，手指烦躁地敲击大腿。

     恢复通讯时，已经是至少五分钟以后的事了。

     「I think…I finally met someone who’s able to cure my disorder.」是Root的声音。

     不难想像Root的甜美笑容会令Turing如何失神，实际上心理医生确实从未看过Ms.Groves如此笑过。

     「Someone?」Turing稍微睁大眼，脑海闪过一个白发人影，「You met Dr. Saunders?」

     「Every action has its consequences.」外型出众的患者自顾自地拿起矮桌上的糖果，双手俐落地撕开包装并放入口中，是苹果口味。

     「Good guess, but no.」

     Turing果然还记得自己的喜好。

     眨眼勾笑间，脸上那带有亲切之意的灿笑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企图心强烈的凝视，Turing因此愣了一下。

     「I don’t mind if they'll destroy me or not.」

     「即使妳会因此被讨厌？」

     「即使她会因此恨我。」Root似乎是在享用口中的糖果，「这就是爱人的表现吗，Dr.Turing?」

     生命中唯二能挑拨Shaw心弦的两个女人正面对面坐着，一方语气严肃却轻飘的提问，另一方语气自信玩戏的回答。Root的狡笑肯定化解了些微的僵硬气氛，但Shaw看不到；Turing偶尔微皱的眉头肯定凝聚了气氛，但Shaw看不到。

     「是的，这很有可能就是妳爱人的表现。」Turing的语气稍上扬，接着是一阵难以发觉的笔触声。

     「是吗？」

     「是的，很有可能。」

     「介意我问个问题吗？」

     「当然。」

     「和我有类似情况的那位病患⋯⋯她也这么爱过一个人吗？我是说，像我如此疯狂。」

     一阵沈默让Shaw更急着想知道Turing的回答，却又忍不住拔下耳机，再戴上。她看见自己的手正懦弱的颤抖著。

     「不好意思，但心理医生是没有权力洩漏其他病患的资讯⋯⋯」

     「妳身为伴侣，没有爱上她的缺陷，反而以心理医生的角度将她视为病人。」

     摩擦声残酷地提醒Shaw关于Root的动作变化，以及自已过於激烈的心跳。

     「…...Ms.Groves?」

     「其实我挺羨慕她的，能为了同一个人操心这么久，即使和陌生人经过了好几次的一夜情，即使和我，眼里却全是妳。」

     「在我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痕迹，是为了标记，还是发洩？」

     「Ms. Groves，这——」

     「別那样叫我。」

     「My name is Root.」

     「我对她会像她对妳那样，连同所有好坏一并爱上。如果我的行为真如妳所说的，是爱。」

     Shaw听见物品掉落且破碎的刺耳声响，是Turing最锺爱的那个马克杯，还是站在危险边缘的自己？

     Root这是在示爱？对一个被判定为潜行二轴的Sameen Shaw？

     「This is my action, what’s yours?」

     打开厚重的隔音门，疗程在不到三十分钟内结束，Root满意地挑起嘴角。

     I tied you to the track

     I can’t fucking breath, much less believe the truth

     太阳，即使天空晴空万里，也不及身旁这位不知廉耻的女人刺眼。

     Shaw瞥看了对方，似乎是理所当然地被抓包并得到一记媚眼，她几乎是同时间翻了眼球。

     妈的。

     「Cute toy.」 Root从口袋里拿出体型轻巧的窃听器，物归原主。

     妈的。

     刺痛到扰人的那种，刺眼。

     I picked up a gun, aimed for the sun, and shoot.